六个小时过去后,仍然在手术中。
    萧靳宸坐在医院走廊长椅上,将连埋入手中良久,神色失然地望着紧闭的手术室。
    他垂眸看着手中的蓝宝石手珠,医生说她一直紧紧握着这串手珠,拿出来时上面还沾染一丝血迹,就连被送进医院时浑身是血,多出骨折,肋骨穿肺,脚骨断裂……
    她几乎奄奄一息,是靠着顽强的薄弱意识撑到医院的。
    萧靳宸拳头骨节拧得咯咯响,六个小时,对他来说是无尽的折磨。
    “靳宸。”于叔走了过来,看了眼还亮着红灯的手术室,又看向表情痛苦的萧靳宸,神情不由沉重;“她一定会没事的。”
    “她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事都要她来承担,为什么……”萧靳宸咬牙,嘶沙的声音微颤。
    于叔抬手放在他肩上,无声安慰着。
    直到手术时亮了绿灯,医生从手术室走出,摘下口罩;“请问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萧靳宸起身。
    他紧皱眉头,将所有情绪蕴藏后问;“她怎么样了?”
    医生语气沉重道;“伤患目前暂时脱离生命危险,只不过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她的脑部受到重创,很有可能造成终生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