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啊。
顾承修见她脸色都还有些苍白,凝视她一会儿;“原来你也会害怕么?”
星依愣了下;“开什么玩笑,这种要命的事情我当然会害怕啊,我还不想死啊。”
顾承修眸子动了动,背过身去,将身子降下;“上来。”
星依再次愣着,手脚还真是有些不听使唤地就上了他的背。
夕下黄昏,田野里黄橙橙的油麦花迎风摆动。
一个白衣少年背着一个少女走在田野小道上,犹如一幅画卷。
德堡别墅。
顾斯慕将手中的一枚三维象棋棋子砸到黑衣人身上,双手撑着桌面盯着他们,几个黑衣人纷纷低下头不敢说话。
“蠢货,连个十几岁的小子都搞不定么?”
戴着墨镜的黑衣人低垂着头,表情始终保持着镇静;“二少,现在赶尽杀绝想必会引来顾铭诚的注意,对我们可能也不利。”
“都到这个地步了,那小子估计也猜得到这件事跟我有关,他活着,对我就有利了?”顾斯慕眼神隐狠。
戴着墨镜的黑衣人咽了咽口水,又道;“他没有证据证明是您做的,也没有目击者。”
顾斯慕走到窗前站着,思绪了他的话良久;“梁野,你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