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也始终不见缓解,导致他脸上多了几分苍白感。他平常很注意身体锻炼,鲜少露出这种脆弱神色,曾经跟他生活在一起的孟书遥当然也知道这一点。
他抬头看过去,竟然有几分破落感,孟书遥一边想着医院开出的诊断单上那句“轻微外伤”,一边安慰自己,这人说不定是装的,她咬咬唇:“那我走了。”
“等等,”成域顺手拔了输液管,那是医生开的消炎药,他站起来,看着她,“作为你对我的赔偿,让我送你到福盈小区。”
一路无话。司机在前排尽量降低存在感,他毕竟是旁观过这两个人过往情感的,尤其孟书遥离开之后这几年,虽然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但成域独自一人时的颓败,显而易见。
司机未经请示,自作主张多绕了一段路,车速也缓慢许多,成域当然是知道的,他透过镜子看过去,给出一个赞赏的眼神。
孟书遥专注着想要离成域远一些,加上刚回来不久,对这里还不算特别了解,也没发现。
等到了小区门口,司机借故抽根烟,早早下了车。孟书遥看在成域此刻还算个病患的份上,也没跟他太过针锋相对,只是冷静地告诉他:“三年前那次你参加宴会,期间跟我说略感不适,我跑去送胃药,听到你跟别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