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以为我们家出了什么**事件呢!”
我满嘴跑火车把窦爷爷气乐了。
把青花瓷茶杯给他续上茶叶水,端到他跟前,“窦爷爷,千万别气坏了身体,革命工作还需要你,朝廷和人民都还需要你啊!”
喝了三四口茶叶水,窦爷爷这才顺了气,伸手指了我好几下,“墨涵,你啊你啊!你什么时候才让我省心呢!”
“我又哪里不让窦爷爷你省心啦!”
“外面都说我窦根亮的孙子好威风好煞气,一个人打二十个……”
我赶紧举手,“我只打了一个,其余全不敢动手了,真没打二十个。”
窦爷爷瞪了我一眼,随即叹气,“墨涵啊!你就不能长进点儿?前年我就跟你爸爸说了,让你先进来当个联防队员,虽然是编外,我这老脸到底还有几分面子,怎么也能给你转正喽!”
我知道,窦爷爷五十出头还算年富力强,在退休之前不说让我坐上他现在的位置,但是,解决编制再升个官儿还是轻而易举的,车站虽然是风云地,全国的车站都比较乱,但是,乱,表示好立功啊!要是运气好,说不准十年后我也能干个车站派出所所长呢!
不过,我是不愿意按部就班走这条路的,当年我老爸也没走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