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和老爸老妈说要去省城班的事情,老妈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并且,出乎意料地强烈。
我大抵能明白老妈的心思,在拉斯维加造成了两死一伤真不是什么事情,要不是我当时用的是眉笔,要不是有窦爷爷,要不是师父老和尚,要不是祖爷爷在月亮城的遗泽……恐怕我下场堪忧。
要知道,一开始出事的时候,本地报纸也是喊打喊杀,甚至有说你练的是什么武?如此没有武德,一出手是两死一伤……这种论调,加死伤的那边家属也闹事,吵了几个月,打了几个月官司,最终才认定是见义勇为的性质。
老爸老妈经历了这栖栖遑遑担惊受怕的几个月,这时候听说我还要去夜场班,尤其还不在本地而是要去省城,自然是不肯。
老妈甚至苦口婆心,家里面又不是养不起你,哪怕你帮我们看看店铺,妈妈也不求你大富大贵,一家子团团圆圆和和美美,过两年结个婚,生个孩子,妈妈还能帮你们把孩子带大……絮絮叨叨,唠叨得我头大如斗。
哪个鹰不想展翅高飞?
老爸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红塔山不吭声,只是看着我跟老妈顶嘴。
最终,老妈说烦了,把桌子一拍,瞪大了眼睛冲我发火,“南墨涵,老娘告诉你,你老老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