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进了自己房间不出来吃饭了,窦爷爷虎着脸说,“我们吃,别惯着她。”
我赶紧起身给窦爷爷倒酒,一边倒酒一边还煽风点火摇扇子,“窦爷爷,青丘姐姐大学了,有自己的成熟世界观,你也是革命老同志了,怎么能用老眼光看人呢!”
我这话一说,窦爷爷格外气,把二两一杯的口杯往桌子一顿,眼睛瞪得大大的,“还反了她了!”
“老同志,你这个革命作风太粗暴了。”我笑嘻嘻地把窦爷爷的酒杯又给添满了,所谓,酒满敬人,茶满欺人,“我觉得吧!要不,给青丘姐姐的生活费减半……”
胡青丘一下又从自己的房间冲出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南墨涵,你又出鬼主意欺负我是不是?”
我嘿嘿笑,“我哪儿欺负你了,我只是建议窦爷爷让你接受接受贫下农再教育,主要是,这样也好减肥啊!”
凭良心说,胡青丘也不是那种痴肥,说丰腴富态更合适一点,但是不管怎么说,一米五五都不到的身高有一百二十斤,减肥肯定是需要的。
这话把胡青丘气得呼哧呼哧大喘气,左右看看,又没人支持自己,自己的亲妈好像不是亲妈一般,只好指着我,“好,算你狠,你等着。”她说着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把房门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