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含蓄微笑,一本正经地慢慢吃鹅肝喝红酒,我心头却是一凉。
卧槽,这种段子,我之前讲的大秦太后芈八子的段子谁高谁低可难说得紧,如果再考虑到段子手本人,我作为男性说黄段子其实效果肯定没有佐伊作为女性说黄段子来得强烈,看旁边三位含蓄微笑的样子,想必平时听惯了佐伊飚黄段子的。
如此一来,到底是我泡鲁伊莲还是鲁伊莲泡我,这真是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一时间我真是气愤非常,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凯子,被宰得很厉害。
坐在我斜对面的佐伊看我板着脸,忍不住问我,“南,你不觉得好笑么?”
我板着脸摇头,“不觉得,我掐指一算,你……你们有凶兆……”
佐伊愣了一下,“那我把胸罩脱掉行不行?”
我摇了摇头,“不行,算脱了凶兆你也逃不过人生的两个大波……”
旁边一个打扮时尚的资女青年正扭头津津有味听着,听到这儿,噗嗤一声,刚刚很优雅抿到嘴巴里面的一口红酒喷了出去,她坐在我斜对面的桌子,所以,这一口红酒喷在了我衣服。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时髦女赶紧站了起来,一脸的难为情,我面无表情拿纸巾擦了擦皮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