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蒋先生先跟我通了电话,又跟我见了一面,态度很客气,不过,也仅仅是客气而已,我自然心里面清楚,自从我来了香港,弄死弄伤他们和记多少人了?我得扳手指头算算,肯跟我客气,已经算是这位笑面虎度量大了。
下午大老板又匆匆赶来香港,一脸严肃告诉我,说是要把老宋扔在香港监督我。
我去,别啊!老宋那黑脸光头大狗熊的身段,跟在我屁股后面多碍眼啊?岂不是妨碍我跟苗姐姐手牵手?
“那你有没有脑子?你以为你是关云长?还单刀赴会?”大老板面红耳赤狠狠训了我一顿,说实话,大老板跟蒋先生一样是个笑面虎,看见他发这么大脾气还挺不容易的,我赶紧低头认错。
狠狠把我批了一顿,大老板这才略略消气,我屁颠屁颠给他点了一根香烟,他抽着烟告诉我,那个花仔荣很可能是米国间谍发展的暗桩,这次我也算是歪打正着了,要是回归当天花仔荣带着一帮码头工人闹事,甚至别说闹事了,哪怕是举着横幅游行,回归当天肯定全世界的记者扎堆,到时候这么一闹,岂不是给我朝脸抹了一笔难以洗去的黑灰?
我顿时大骂,“王八蛋,我汉家朝廷焉能让他们如此抹黑?果然是米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