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明白了,怪不得刚才叫我姜央,看来估计是情郎、情哥哥的意思,一时间有些好笑,又有些尴尬,忍不住伸手拽了拽自己的头发。
她看着我,突然一把扑进我怀,双手死死拢住我的腰,“阿哥,阿幼茛喜欢你,你是阿幼茛的孙悟空,我连续两晚都梦到阿哥你了……”
我嗅着她身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特的香味,虽然明知道不妥当,可还是忍不住伸手搂住了她,轻轻吻了吻她的头发。
此时无声胜有声。
“太阳渐渐要翻坡,情妹梦里看见哥,太阳翻坡日子少,情妹梦哥日子多……”她依在我怀低声唱着,声音有若,“阿哥,阿幼茛爱你,想把最珍贵的身子给你……”她的声音渐不可闻,身体在我怀滚烫起来,慢慢抬起头,水润的双眸慢慢合,把嫩嫩的嘴唇送了过来。
她的吻如同山涧溪流潺潺不断,又如同山野苹果般青涩,没有羞涩,没有矫揉造作,只有一股子浑然天成的少女生涩和热情。
良久唇分。
她低声喃喃呓语,“阿哥,我这是在做梦么!”
我感到脸有几丝凉意,抬头看看天,“下雨了。”
她匍匐在我怀,双手依然搂着我的腰,“榜妹留或称蝴蝶妈妈,人首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