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是撞断颈椎就是头破血流,亏得我自在南解放同志和张春兰同志皮鞭棍棒下打熬筋骨苦练本领,脖子上那也是有肌肉的,一个后手翻,以脑袋代替双手,就是一个头顶后翻,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单膝落地,抬眼往前面看去。
眼神一瞥之下,只见唐怒莲伸手拽着拼命挣扎的苗姐姐就退进了电梯井。
我一咬牙,身体就往前面扑了过去可电梯伉吃一声就往上而去,只看见唐怒莲笑着往我挥了挥手,我甚至能看见他嘴唇轻动,这王八蛋,居然说了一句,再见啦我的朋友。
恼怒地一脚踢在电梯井的控制按钮上面,啪,火花四溅,可电梯还是不可抑制地往上面升去。
咬着把手往地上一按,找准位置,浑身往前一倾,一股剧痛袭来,差一点咬碎了我一口钢牙如法炮制,把另外一只手也给按好。
虽然肌肉撕裂依然剧痛,但是,不脱臼的双手却已经可以活动了。
我转身拿起旁边桌子上一把剪刀,饱含了怒意,剪刀一下就脱手飞出,噗嗤一刀就扎进了最后还在顽抗的一个家伙的后脑勺下面一点的颈椎部位,他顿时就像是被拔了电源的电脑一般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枪战瞬间停止,可枪声依然在地下回荡,耳朵里面尽是嗡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