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警官气喘吁吁跑过来,“湾仔警署以前是和消防单位一起办公,这是一根消防官兵用的滑柱,直通顶楼,那边的电梯也是通顶楼的。”
抬头看了看,我往手上噗一声吐了一口唾沫,双手一擦就往上攀援。
双肩肌肉一阵撕裂般地疼痛,左手手臂上的枪伤更是疼得钻心可是,我不能再让鲜血染红地面的一幕再次上演,不能再让一个爱我的女人如白莲凋谢。
我咬着牙,心中默念四句偈子,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左右手互换,快速地向上攀爬着。
时间就是生命,我宛如猿猴般攀爬。
据说消防官兵也是用这样的方式上下攀爬,锻炼体魄,但我相信他们没我这么快。
顶多十秒钟我就爬上了圆柱型上下通道的顶端,抬头就能看见圆形的洞口,风雨声从洞口灌进来,呼啦啦直响。
加油!我给自己打气,再换几次手就能到顶楼了。
我一咬牙,嘴巴里面全是牙齿上下咬合震动牙龈导致出血的铁锈味,手上加劲,一下就跃出洞口
兀地,一把枪就出现在我脑门上,硬硬的枪管激得我皮肤刺痛,心灵警钟大作
风雨声中一声笑。
唐怒莲就道:“你说,这时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