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惹事了,而眼前这位窦同志,听他说话知道,当官很有一手,但手段偏阴柔,不够强硬。
不过,这是性格决定的,人家也不是故意针对我,而且从刚才的说话也能听出来,算是很照顾我了,我也不好给人家添麻烦,于是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面,对眼前的窦同志说道:“这么吧!我赔钱是了。”
窦同志眼前一亮,“要这样好办了,你这个情况,只是造成骨折,骨折嘛!按照残疾人实用评定标准来算连伤残等级都算不……”他这么一开口,我更加确定人家是在照顾我了,这玩意儿属于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真算起来,也能算个十级伤残。
于是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旁边默不作声的韩由娜,转头对窦同志说:“钱是事,咱们按照十级伤残标准赔偿他六个月魔都标准工资是了。”
我觉得我已经很好说话了,但,有时候人欲壑难填,你越是好说话,别人反而觉得你好欺负。
在医院里面那两个受伤的混子死活不同意接受赔偿,并且一口咬定,我们是想抢他们的桑塔纳轿车,这时候两个混子的家属也来了,七八个姑婆表舅大姨一起阵,七嘴八舌指责我们,说我下手如此狠毒,要不是警察同志恰好到来,说不准自家孩子要遭到毒手,并且用一层楼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