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准备开下半场,你的红日的舞曲碟呢?”东哥问我要碟,我心不在焉地从包里面翻出来递给他,他就把碟扔进碟仓里面,“你现在走的路,或许也不能说错,会搞气氛也算是长处,以后说不准像我这样不会搞气氛只会埋头打碟的老家伙就要没饭吃了艺多不压身,好好唱。”
上台的时候,我心不在焉,东哥在舞台下面把无线麦的三角支架递给我,然后双手窝成话筒状对我说道:“认真点,记住,你一天站在这个舞台上,就要对得起这个职业,起码,也要把烦恼忧愁给暂时扔掉。”
卧槽,我这种二把刀,谈何对得起对不起啊!
不过,东哥说的对,站在舞台上,就要把烦恼忧愁暂时扔掉。
我双手高举大喊了一声,然后把无线话筒给夹在三角支架上,旁边两位女r站好位置摆好s,叶打开舞台顶端的造雾机和泡泡机,一阵烟雾缭绕后无数泡泡降落,然后又是一阵狂打频闪灯,啪啪啪啪,把眼睛都闪瞎了
调整好心情,我一撩风衣后摆,双手紧紧握住三角支架上的无线话筒,晃了晃脑袋,笔直柔顺的长发就滑落在脸庞两侧,我张开嘴巴,“哦哦哦哦”
站在舞台的位置上,我正好能看见门口,这时候从门口进来一个微卷中长发留着空气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