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起来的时候,东哥脸上挂两个黑眼圈看着我吐槽,“我说南,幸好我后天就要走了,不然再这么天天被你折腾下去,我真是要夭寿啊!”我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赶紧拍个马屁,“东哥,师傅,别啊!我觉得我还有抢救一下的余地……”
东哥被我的厚颜无耻弄得哭笑不得,扔给我一根烟后点上抽了一口,“你家老婆呢?”
我对这个词真是很恐怖,但是,省城,尤其是底层似乎都有这个习惯,常年混迹在我们拉斯维加夜场的姐来来往往的差不多也有几百人,她们养的那些狼狗几乎每天都泡在夜场里面等女朋友下班,这些人一张嘴也都这样,都是如何如何的。
没办法,入乡随俗喽!而且我发现大美妞其实挺喜欢听这个词汇的,所以……我耸了耸肩,“应该早晨就去学校了吧!本来她今年回来就是拿个**就回国的,不过,她跟校方说了一下考虑留任,校方可高兴坏了……”
大美妞的母校在聘请外国老师这方面一直有爱好,好多年后她们学校还出过一个名人,一个南棒籍贯的教授,一边在络上抨击我朝如何如何不好,一边甩开腮帮子大口大口吃肉,据他的学生透露,这位教授最喜欢的就是在学校门口不远的大胡子烧烤店吃烤肉,简直无肉不欢,这位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