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滋味绝对”的哥于谦忍不住就接口,卧槽,这厮的话痨病,我忍不住就又扭头瞪了他一眼,把他吓了一跳,顿时声音就了几分,“南哥,我说的是真话,要论吃龙虾,还真得在淝城女人街吃,咱们省城的龙虾不行”
卧槽,我彻底无言以对了。
把一直扛在肩膀上的半截电线杆子往巴拉拉门口一扔,咣当,激起一阵烟尘,我对模特队姐们招招手准备走人。
这时候,有胆大的大排档老板凑上来,“大哥,大哥,长毛大哥俺们这在巴拉拉门口做的都是本生意,您老人家扛个电线杆子,把我们摊位都砸了”我顿时一头冷汗满脸尴尬,只好跟这些老板们打招呼,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赚的辛苦钱,可能跟这些涉黑的家伙也有那么一丝半缕的瓜葛,可做生意么,这年月也挺不容易的,像是香港和记,二十万会员里面起码有十万是平时缴纳个会费,头上顶着社团成员的名目,其实就是做大排档或者在夜市摆摊之类的本生意,根本不会参加任何社团活动,说白了就是图加个帮会不被别人欺负。
“不好意思,诸位老板,今天多有得罪。”我拱了拱手,让颖姐姐从刚才刮来的两万左右的钱里面直接抽一半出去,也不数就交给了对方,“这位老板,你既然第一个站出来,可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