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着脸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我有一种没擦干净屁股的感觉
皮草妞领着七八个装异服的女孩子坐在台外面不远处的桌子边,叫了一堆零食、果盘、洋酒,看见我的时候,一个个都在笑,皮草妞想凑过来,我瞪大了眼睛用手指指着他。
看我一屁股坐在沙发抽烟,刚子坐到我身边低声跟我说,“你怎么惹这帮富二代了?”他说着给我介绍了一下这群装异服打扮的女孩,一个个不是某某官员家的孩子是某某老板家的孩子,为首的,叫木梨茜,身份贵不可言
卧槽,什么叫贵不可言?
刚子看着我,伸手指头往天指了指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装神弄鬼的,什么玩意儿。
“爱谁谁,老子无欲则刚,一个个画得跟鬼似的,送给老子搞老子也不搞。”我恶狠狠抽了一口烟后把烟蒂往地一扔,用脚使劲踩了几下,“班班。”
场的时候,皮草妞点了洋酒让服务生送到台来,本来,按照约定成俗的潜规则,你送酒,我要过去跟你坐一下,喝一口酒,讲两句话也算是有来有往。
几个女r起哄,说,南哥你到底不一样,还有人送洋酒,我们连科罗娜都没人送。
我咬牙切齿,马丹,老子喝不起么?要你送?对送酒来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