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门,把她的脑袋戳得一顿一顿的,“虾头虾脑的”
皮草妞一边捂着头一边就问,“南哥,虾头虾脑是啥意思啊?”
我面无表情,“你没吃过虾么?虾的排泄物全部装在脑壳里面”
隔壁刚子她们那边捂着嘴不敢笑,刚子格外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头猪在哼哼。
皮草妞红着脸低头不说话,我看着她,又看了看对面坐着的三角眼,忍不住刺了一句,“由此可见,你的也不咋滴”
可惜,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没人懂是啥东西,真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了。
叹了一口气,我继续说道:“马克思大大早就说过,资本来到世界,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肮脏的血液,每一个资本家的第一桶金都不是干净的,你也一样,古人说的好,发财立品,挣了几个亿,第一件事情当然是做慈善啦!最好是捐赠教学,全国各地盖学校,先定个目标,在全国盖一百所木梨茜学”
“我知道我知道。”皮草妞这时候喊了一句,“滨城就有田家炳教育学院,就在黄河路。”
“孺子可教。”我赞许地拍了拍皮草妞的脑袋,她赶紧伸手打开,“南哥,你好讨厌,我又不是孩子。”
“你哪里大啊?我怎么没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