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火车上的时候,我的心情是郁闷又夹杂着愉快的。
    郁闷的是,大老板居然拿出了我老爸老妈写的信,信里面说,我在香港做的事情,张春兰同志和南解放同志已经知道了,张春兰同志说,嗯!兔崽子干得不错,没辱没我们老张家当年打遍南北两京无敌手的名头,还有就是,你这个叫陈阳的老板不错,年纪轻事业大人还和蔼,我就认他做个干弟弟
    卧槽,这上那儿说理去?大老板摇身一变,成了我舅舅了,马丹人家书里面都说是走夫人路线,曲线救国,结果大老板这笑面虎,居然走我老妈的路线,攀裙带关系,真真是厚颜无耻。
    大老板这下真是拿捏住我了。
    其实,我也能理解大老板的心情,这就好像玩三国志游戏,花了大代价在民间探访出名将关云长,一顿珠宝美人宝马狂砸,自以为忠诚度应该满100了,结果嗖一下,关云长跑了
    幸好,他也没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让我滚回南直隶听候调谴,然后就跟金菲菲打过门,我这个外甥不懂事,给金总你添麻烦了
    这话明显是给菲姐添堵,菲姐还不能说什么,只好摆出金总的架势跟大老板虚与委蛇,两个老总互相打太极拳的客套话,真是听着就没劲。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