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安德伍德。”“南墨涵,别人都叫我南哥……”我故意把南哥给翻成了bossman。克莱尔没有纠缠这些细节,放下咖啡后直奔主题,“那么,南,我可以叫你南么!南,你知道纽约州从来都是驴党的传统票仓么!”“知道一点。”我端着咖啡又往后一仰,然后很舒服地把双脚搁在了办公桌上。“那么,南。”克莱尔皱着眉把身体往后靠了靠,“你凭什么认为,在驴党的传统票仓会需要你所谓的一百五十万张选票呢?何况,你们华裔原本就喜欢把选票投给我们……”“克莱尔女士,我想,你,包括你们驴党,一直都搞错了一件事情。”我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华裔从来不是你们驴党的坚定选民,华裔只会把票投给关注教育的党派。”女人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南,我不得不提醒你,在米国,所有人都知道,驴党关注教育……”“你确定?”我笑了笑,“万一你们驴党脑子一抽送一位黑鬼入主白宫呢?”我话里面的含义已经不言而喻了,黑鬼入主白宫,必然要给黑鬼利益,比如说,加大黑人的教育拨款,以及加大分配黑人进入名牌大学的配额。“南,你真的很幽默。”女人轻松地笑了起来,然后喝了一口咖啡。所以说,世事无绝对,女人再聪明,也看不清前面的路。“其实,我们可以换一个角度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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