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捻抹复挑,循环往复不止。
“痒……嗯……”方眠禁不住放软身子,弱声呻吟起来。
那热烫的指尖总算放过了充血的珍珠,向下探开颤颤巍巍的皱褶软肉,拨开闭合的肉蚌,指尖再向前向里一刺,立即被温热清亮的水液浇湿了指肚。
隋戬不由一笑,半带威胁道:“珠子呢?还有用。”
“嗯……做什么……”方眠软着腰摇摆,求他插进去。
“做什么倒不要紧。朕先把你的水操出来,量量看,殿下的下头是不是含着一条河……”他素来如一座冰山,床事上却百无禁忌,方眠当真心肝一抖,“别……求陛下别再……上次我难过极了……连做梦都……嗯……!”
“做梦都什么?”手指被方眠下体里头的软肉吸裹,如同里头有无数小章鱼张牙舞爪抬起吸盘一般。
半晌,她偏过头,用黑亮柔美的眼睛注视着床头一盆栀子,喘息着说道:“珠子埋在那里头……嗯……陛下别再作弄我了……外头人多得很……唔!”
方眠半闭着眼缠绵入骨地“唔”了一声,隋戬小心地掐住她的脖子,“骚货,怎么肏都觉得不足,下头这张浪嘴恁的能吃,怎不见多长一寸个子?”
她拧起眉头,神志昏昏沉沉,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