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按着插两支,那些人不通男女事,任她躺着,都不像隋戬这样令她压低腰身,让融化的油液流向宫口,是以今日这次格外难受。药液散开,顺着宫口流得四处都是,火热发烫,就像里头有无数细鞭抽打一般,她禁不住将额头抵在榻上喘息,求死不能般急促喘息,又拼命压抑着声音。
隋戬见她难受得全身发抖,拍了拍她的腰,“这么着难受?躺平。”
方眠动也动不了,似被钉在了那里一般,耳朵红得滴血,眼里盈满晶莹泪水。隋戬叹口气,伸手将她放平,发觉她竟全身发僵,大约是药力所致,便揉了揉她扁平的小腹,“是怎么,疼?还是痒?”
像是被火烫了似的,方眠蓦地向后一躲。隋戬这才发觉她原来是怕他,脸色也十分不好,松了手,语气冷淡,“知道怕也是好事。从前惯你惯得不成样,叫你以为你要什么朕都给。这两年你也作得尽够了,这次知道了厉害,从今往后便别再算计朕。”
见方眠两眼涣散,满脸春色,下身的肉唇不住翕动,他挑唇笑了笑,“话摆在前头,若是怀不上,你也别出去了。朕左右就要你这个人罢了,很有心思跟你耗。”
方眠突地回神,嘶声一笑,“在这里跟在外头有区别么?我怕什么,这身子早已完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