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心底有个声音轻声说:“这倒也好。”
“娘娘笑什么?”
她吓了一跳,回过头去,只见是霍晨江,不由得敛了笑意,“做什么?”
霍晨江垂着眼睛,“陛下明日启程去东江,路程虽不远,却有些东西要跟娘娘交待。娘娘既然未歇息,跟奴才走一趟?”
方眠脸上那轻松的神态一瞬间僵了下去,她心知是什么事要“交待”,于是换了里外衣裳,又理了鬓发,稍微用了胭脂香粉螺子黛,方才跟霍晨江出去。
此处离凌霄殿不远,她一身冷汗被夜风一吹,干了大半,毛孔发肤里反倒丝丝缕缕透出灼热来,每一寸皮肤都思念渴望着肉体的抚慰和碰撞,甚而渴望被恶狠狠地凌虐,渴望被弄得忘却红尘只余一身红浪……
毒药之故,三年间这感觉如影随形,起初方眠被自己的淫浪吓得求死不得,时日渐久,就像被滚水泡得七成熟的螃蟹似的,低头看见自己遍身红潮,手脚都在被欲望驱使着迎合舞蹈,就直如看见了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东西一样,眼珠都不再动了。
不知道那一身灼热的情欲是真是幻,幸在她并没有选择。
念头稍微翻了一下,凌霄殿已到了。霍晨江在阶下停下脚步,方眠提起裙子走上玉阶,宫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