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嘲笑意味,绯红着小脸,香舌从他的唇角刮弄到下巴,又含着他的喉结吸吮,舌尖碾着敏感的皮肤剐蹭,贝齿不时刮过,弄得隋戬也乱了呼吸,拉着他的手到了腿心,才轻哼道:“陛下不信,就查验好了……”
触手是熟悉的滑腻温软,这层叠宫裙之下,她竟是连亵裤都不曾穿!隋戬蓦地眸色一深,拧住了她腿根的皮肤狠狠一捏,低声道:“小骚货!”
腿根的敏热在酒气熏蒸下战栗,方眠被这么一拧,陡然觉出体内酸痒空虚得了纾解,腿间空荡荡的那处蓦地涌出一阵热流,不可抑制地闷哼了一声,“嗯……”跪在他膝头,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伏身大口呼吸呻吟着颤抖起来,小小的身躯在他怀里泛起红潮,竟就这么泄了一次。
隋戬倒没料到她敏感至此,不由一哂,拉人下来,抱在怀里摩挲着那剧烈起伏的脊背,“没出息的小东西。”
陈事孤村新酒飞鸿
方眠双眼已有些失焦,软软耷拉在他身上,不知看着哪里出神,脸上仍蒙着一层艳色,脸蛋红扑扑,倒有了些这几年少见的鲜活——大约也是怀孕之故。
隋戬也知道她近日怀孕与毒发交替,实在辛苦,故而虽然她近来过分逾矩,他一早就想提点一二,如今也不忍苛责,索性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