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僵硬着停在她扁平的小腹上,里头空空如也……酒舍妇人明显的孕肚……还有青白不自如的神色……“这左近只一家酒舍……”
纷乱话音几乎如沸腾的气泡,纷纷爆裂,眼前浮现她脆弱的笑容,她柔声道:“……是我等不得了。”
宗庙仍在,她始终是越国人。
隋戬蓦地睁开眼睛,扬声叫道:“来人!”
身下马车的颠簸无比剧烈,仿佛正在向深山老林中行去。两手被铁链紧紧缚着,隋戬猛地挣动了一下,弄得铁链急剧碰撞,磕得骨骼手腕被粗铁划出一线血痕。车外寂寂无人应答,只能听到齐整的行军脚步声。
五千死士的首领——当年的李侍卫——听到车内动静,放慢了脚步。
北宁向北,便是陈国边境,常年空旷寒冷,林中多松柏,枝叶沙沙作响。
过了半晌,车壁又被踢得重重一震,里头的人怒吼道:“方眠!”
————
嘿嘿嘿。
秋雨凉秀僧惜娇躯
北宁的秋雨下得连绵轻柔,一只细白的手略伸出窗外,托掌等了半晌,细细密密的雨丝尽数扑在手心,许久才等到一滴凉丝丝的水滴。
水滴沿着掌纹蔓延而下,到腕上青蓝的血管,“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