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问道:“等等——你冷得很么?”
她停下脚想了想,走得累了,抬手撑了腰,“有一些。”
小和尚皱眉道:“你该去找大夫看看。”
她似乎隔着面具笑了笑,“为什么?”
他道:“寒症不是好相与的毛病,我听闻宫里的贵妃就是这么死的。你是外乡人,不曾听说过,我告诉你。”
面具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恍惚,随即弯弯一笑,“多谢了。”
小和尚将怀里的小手炉塞给她,一阵风似的跑了。
不过四个月,“贵妃”竟已是极久远的秘辛。方眠哭笑不得,但金歌寺毕竟不是等闲之地,她不过是路经此地顺便上香还愿,并无意久留,于是低了头向殿中举香一拜,也不下跪,将线香插进香炉,便要离开,走了两步却又停住,想起什么,重又退了回去。
阶下的长明灯成排成墙,在冬风中沉默欢快地跃动着,护佑着苍穹下某个渺小的生命。
她点了三盏,这才离去。夜里风凉,她走了半条朱雀街,方才回过神来,忙找人打听:“这附近可有驿馆?”
驿馆还未打烊,年轻的姑娘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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