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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国平继续道:“我这两个儿子都很爱玩,也有过不少女人,但我从不会干涉。老实说,哪怕他们玩了同一个女人,甚至,是同时玩弄一个女人,我都无所谓,毕竟不是带回家的,他们爱怎样,与我无关。”
他的样子看上去认真严肃,高不可攀,可是嘴里又说着如此露骨的话,左宁就像是被人勒住脖子,半个音节也发不出。
“我们秋家家教不严,可该守的原则还得守。我不是老古董,不要求我们秋家未来的儿媳妇婚前有多干净,但至少,不能是你这种和他们两个都有染的女人。
你要是嫁入秋家,以后是不是还得闹出点哥哥和弟媳的丑闻来?或者说,你想嫁的不是秋逸白,而是秋逸墨?
但无论是谁,总归都是我儿子,都是亲兄弟,秋家的名声与家庭和谐,容不得你破坏。”
左宁咬咬唇,终是哑着嗓子开口道:“我从没奢望过能嫁进秋家。”
“哦?那你和秋逸白在一起,是为了什么?钱?还是你们年轻人所谓的爱情?无论因为什么,只要我不同意,你就没有光明正大的地位,难道这样你也不在乎?或者从一开始,你就只想和你母亲一样,永远做个见不得光的情妇?”
左宁浑身一震,定定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