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了一遍。
这种病说到底,要么就是熬着。到了晚上或者是变天的时候那种熬到骨子里的疼,只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说别的,乔家村前边有个老太,就因为这病疼的受不了,自己喝农药死了。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治疗了吗?”娇娇皱着眉头问。
“暂时只能开一些药止疼。听说国外现在有了膝关节置换术,我们还没有这么好的条件。”医生摇摇头,就算是有这个条件,老人家也七十多了,真做这个手术的话,花费可不是一笔小钱。
看着几人沉默医生把一些护理的知识细细的给娇娇说了。
且不说看病花了多少钱?回家的时候,因为葛老根的病,大家显然没有了之前的轻快。
“就是腿有些疼,不碍事的。娇娇啊,当年阿爷在战场上,可是杀过敌的受的伤啊,那么大一口子,阿爷可没叫过疼。”还是葛老根先安慰孙女。比划的伤口足足有半胳膊那么长。
“那是我,阿爷可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娇娇敛了无力的神色,顺着葛老根的话撒娇耍痴,好歹在到家之前把气氛又活跃了起来。
骨关节炎呢,后来可是成了审讯的一种法子。很多时候,只要把‘骨关节炎’四个字拿出来,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