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机比较麻烦,这玩意安县可没有。
收拾完这些东西,却看到床头柜上,她随手放的小铁盒。她本是想把它放进紫鸢尾里。只可惜自从受伤之后,紫鸢尾就不能用了。
现在想来,紫鸢尾应该是能探测到他的身体状况,一旦身体受到了伤害,或者失血过多,紫鸢尾就无法打开。
这些天她看似跟平常一样,实际上却是把失落藏到了心底。原本那种‘紫鸢尾在手,天下我有’的嚣张优越感也通通不见了。
那种最后一张底牌被抽空,还全身无力只能为人鱼肉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可见不管在什么时候,这些外力都只能锦上添花。
要不等有时间了,把它做成项链吧。
笃笃笃。
娇娇挑挑眉,二嫂来了。
二嫂是下乡知青,一贯以文化人自居,其他人都是直接喊门,只有二嫂会敲门。
她随手把盒子放到了柜子上,打开了门。但不担心二嫂会打开盒子看。
“二嫂,我正要去找你。”娇娇笑着又把给她买的那一套碎花的确良连衣裙递给傅雅。
给二哥带的皮鞋、葛望城的玩具都挑拣出来拿给她。
“这怎么好意思呢?谢谢你。”傅雅浅笑,加起来一百多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