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觑着她,璀璨柔意的眸子里却暗藏冰冷:“我早已无碍了,我顽劣作怪连了尤姐姐,愧疚难当,实在放心不下,她如今怎么样了?”
霎时,拂晓怆然泪下:“姑娘她如今都还昏迷不醒呢,昨儿个水淋淋地从回来把我们都给吓坏了,然后就高烧不止,汤药都是用筷子撬开嘴硬生生灌进去的。”
程月棠目光掠过床底下那双凌乱摆放的鞋子,精致秀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寒意,目光幽幽,语气焦急:“严重成这样?”
紫色的床幔层层叠叠地垂到地上,影影约约能看到里面躺着的模糊身影,程月棠眉宇间闪过凌厉的戾气,一双眸子快要淬出火来,那双孤清杏眼里一片猩猩血光。
屋内仿若室外的冰天雪地般寒冷,毫无暖意,连火炭都没有生一盆,着实令她啼笑皆非,尤芷华虽然不是正宗的程家血脉,可底下人都是自小把她当小姐伺候着,谁敢扣她的例银呢!
这戏也不过如此,她程月棠奉陪到底。
程月棠压抑着剜心之痛,强制镇定,脩然越过众人,拎起陈列的牡丹玉雕,狠狠砸在地上,一块光滑金贵的璞玉顷刻间碎成锋利的瓦片,心里快意不止,眼神怒不可遏:“拂晓,你可知罪!”
“我……不知”拂晓呆如泥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