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猩红一片,精致得五官因为愤怒而扭曲。
想他唐矩何时受过此等侮辱,从小连掉根头发都会有婢女受罚的他,今日居然被打了屁股,传出去他还不羞死。
唐矩从浸人的雪地里爬起来,掏出藏在金靴里的匕首就冲了过去:“啊!贱丫头,我要你死。”
早已防备的程月棠,回身一旋,抬脚便狠命将人踢了出去。
身子重重地撞到树上,唐矩疼得龇牙咧嘴,全然没有了之前温顺的模样,怒发冲冠,言语恶毒:“我要让皇舅舅杀你全家,连那个程老头儿都碎尸万段。”
程月棠夺过匕首,还未有所动作,一股劲道从右腕传来。
“姑娘下手狠毒,恐怕刀子会伤及自己的。”声如低沉如暮。
程月棠整个人如同被点了穴道般凝固了,她不用转过头来也知道来人的面貌,就算她挖了双目,凭借声音都认得此人。
她手腕一转,不受控制向那个人刺过去,眼神里蔓起飞沙尘埃,如风如吼,恨意滔天。
杨越遥潇洒地避开,轻巧地叼着她手腕夺过刀子,见着女子眼睛里的恨意也是惊诧不已,询问道:“姑娘,我们可曾见过?”
程月棠心痛难当,犹如利剑穿胸而过,胸中怒气翻腾,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