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棠目光雪亮如针,身上弥漫一股睥睨天下之气,气势不怒自威,鄙夷至极地瞟着众人:“整个林子里都潜藏着我程家的侍卫,你等若敢踏出竹屋一步,矢箭断不会留情。”
几人闻言,都吓得冷汗涔涔,想到外面已备好了千支弓箭捕他们落网,控制不住地恐惧起来。
灰衣人怨毒地剜着程月棠,整个屋子泥土为墙,没有窗户缝隙可以窥探屋外的情况,唯一的出口却被程月棠占据,天时地利已失。
程月棠波澜起伏的杏眼涌过一丝诡异暗流,挑了挑墨眉道:“放下刀剑,主动投诚,这是我给你们唯一的机会,也是你们最后的出路。”
眼见着其余几人的眼中都有了忐忑不决之意,灰衣人暗骂一声,一道寒光立时脱鞘而出,笔直地架在了程夜朗的脖颈上。
程月棠里衣被汗水浸湿,不动声色地眯起眸子,捻起脸庞边散乱的青丝,冷笑不止:“嘁!你也未免太小于人了吧,人固有一死,有何可惧?你可知我程氏一族,每年在前线战死的人数过百,程家的人从不怕死,更不会受你威胁任凭拿捏。”
灰衣酋首浑身僵硬,强自按捺住不安:“他可不一样,他是程景况的儿子,宝贝得很!”
“哈哈,目光浅薄至极,家父在族人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