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受了重伤,普通的金疮药是医不好的,必须要在房中用药物静养多日,因此断不会冒险出城。”
程月棠思绪如飞,磕巴子都不打一个,话似竹筒倒豆子:“依囡囡所见,还是要暗查,动用府中豢养的影卫即可,他必会露出端倪的。”
她知道父亲如果要在京城中翻出一个身受重伤的人易如反掌,毕竟帝都的防卫营由父亲执掌,可是如此作为,必定会引起幕后黑手的警觉,最后可能只会找到一具尸体,一只不会说话的尸体留之何用。
程景况愕然不已,对自己这个顽劣成性,平素里只懂得摸鱼掏鸟窝的女儿刮目相看,连连感叹:“好!好啊!虎将手下无弱女。”
“囡囡可是遗传的您哦。”程月棠毫不犹豫地回答。
“为父心中还有疑惑未解,府中甲士林立防范森严,那些蒙面歹徒连他们都能避过,囡囡是如何得知夜朗逢难的?”程景况眼中精光大作,直言问出心中盘踞的疑惑,女儿不光消息来源迅速,而且还有胆量去威逼府中的侍卫。
程月棠背脊上冷汗涔涔,如雪般晶莹地脸上却未露色分毫,谎话信口捻来:“囡囡今早本想来青朗苑找弟弟斗虫,可却被赵嬷嬷告知弟弟早就出府了,我恰巧在苑外的墙根下看到凌乱地几个大脚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