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缓缓勾起一抹嘲讽,嘴角的血渍顺着脖子往下流淌,宛如地狱中的恶鬼。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不过是个丫头片子能奈我何?”金碌不屑地垂下头,蛇蝎般阴寒的眸子里含着讥笑。
程月棠莞尔一笑,惑人的笑容比玉还要清娆几分,只是眼底却深邃至极,声音不温不火:“你可以不说,但我会让你觉得虽生犹死。”
“哈哈哈哈……”暗房里盘旋着一阵狂傲的笑声,金碌笑得胸口的血流得更为欢畅,突然间暴怒:“程夜朗死了,程家都无男人了么?竟然派你来审我,知不知道我整得人生不如死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程月棠乜着那人唇边寒冷骇人的阴毒,用匕首在对方脸上狠狠地划下一刀,拉至脖颈,再往下半寸,这具身体便会冰凉僵硬,如同白日里竹屋里她那肢体僵化的弟弟。
想着,手臂毫不犹豫地扬起,刀刀入骨,潇洒凌厉的姿势卷起水袖,在墙上投下斑驳晃眼的影子。
“啊啊啊……”金碌的脸顿时变成一张破烂皮囊,触目惊心,眼底再也没有不屑之色,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毒蛇般森凉的气息,恨不得将眼前残忍的女孩啖肉寝皮。
程月棠想到还此行的最终目的,缓缓停手。
她偷偷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