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染怪疾,急需这两味药做药引,上次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所以唯有借这件事,来偿还当日救命之恩。”
芍药和小蝶听得云里雾里,饶是她们二人常伴程月棠左右,先前也未尝见过这男子。
可作为下人,却也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小蝶与芍药相对视一眼,便一同在门外等候。
酒家里,桌上的吃食未完程月棠满上两杯茶水,低垂着眉眼。
“在下杨季修,此前未尝有机会正式向程小姐介绍过,是我疏忽,还望小姐莫怪。”
程月棠浅笑摇摇头。
对于杨季修此人,程月棠并不陌生。
上辈子她虽从未与杨季修接触过,但有关于杨季修的事情,也还是曾听杨越遥提起。
昔年,以杨季修的出身,根本不足为惧。
可杨越遥多疑,越是离帝王位近,他的狼子野心就越难以平复,夜里睡梦之中,时常梦见身旁的兄弟个个要夺自己的性命,双双眼睛都在窥视,翘首企盼他的暴毙。
如同森林中的饿狼,闪烁着寒光的眼眸在黑暗中紧盯着猎物伺机而动。
杨越遥在还没有将周围兄弟除尽之前,一句句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哄着当初那个死心塌地的程月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