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月棠,相信他人看见也当义不容辞。”
长公主叹了口气,小啜一口薄酒:“你这样的性格倒是讨喜,已是已婚年纪,不知有没有心上人?”
“一切全听由家父安排。”
“那干脆今日看看,有看得上,我便跟皇兄说允你一个如意郎君?”长公主说着,似笑非笑的杵着下巴,静待程月棠答话。
“长公主美意月棠心领,只是月棠还想多在爹爹身旁侍奉两年……”
长公主笑着摇了摇头:“倒真是个孝顺懂事的姑娘。”
程月棠敛下繁杂的心绪,面上不动声色。
皇族中人无一可信,所谓牵线搭桥,也是利益所趋。
她程月棠已不愿再任人鱼肉,见长公主几杯薄酒下肚,都快要在长公主府中就把她的红线牵好,不由以更衣为由,自己先一步离席。
庭院里还在歌舞升平,程月棠却以慢慢的走到府中一僻静处。
这不知道何时结束的宴会,让程月棠的脸上显现出些许的倦意。
“这里那么多人,你就不担心被别人瞧见吗?”
“担心什么,这长公主的宴席少有人敢离席。”
在假山的另一边传来了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程月棠顺着身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