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再喝大夫开的汤药,你放心便是.喝上一月,再危险的毒都能清的干净。”程月棠垂眼看了一眼腕上的牙孔:“就是行走不便而已,还能如何呢。等等,杨兄……你该不会是没找到药材的线索,拿着方帕来,只是为了见我伤情如何吧?
杨季修不置可否地维持着原姿态,轻声道,“怕你死了,在想我这个帮忙的人是不是也要负些责任。”
杨季修脸上没有太多的波澜,他悄声从怀中套出一小盒药膏,往程月棠的伤口擦拭。
那又凉又刺之感,让程月棠倒吸了口凉气,将头瞥向一旁。
“这药膏……”
“反正不是害你的就行。”杨季修为程月棠拉上袜子,穿好鞋,叮嘱道:“日后凡事小心,不管做什么都别搭上自己的性命。秦国公小姐的命,可精贵的很。”
程月棠浅笑着:“我哪知道,仗着身上涂了驱蛇药……当真大意了。不过……这件事按说没有闹到人尽皆知,你是怎么知晓的?该不会成日趴在我家房顶,亦或是秦国公府也有齐王府的奸细在其中?”
她的口气八分调笑三分认真,美眸笑意盈盈的看向杨季修,看上去像是想从杨季修口中探出一个答案,可又觉得答案并未太过重要。
“那你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