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暮天寒,院深阖寂。
程景况踌躇一番仍是走进了房门。
“爹,您不是在阅公文吗?怎么过来了?”
程月棠正和程夜朗说笑,发觉程景况进门,急忙起身。
“哦,爹看得有些倦了,所以过来看看夜朗。”
程景况虽是脸上带笑,但眼中无意间流露出的一股无奈愧疚之色还是被程月棠所捕捉到。程月棠自是明白父亲心中所想,但夜朗毕竟还小,许多事尚未到能跟他详诉的时候。
“怎么样夜朗,身子可觉得好些了?”
程月棠起身后,程景况坐在了程夜朗的身旁,伸手揽过他身上的貂裘大衣往上提了提。
“朗儿无妨,爹爹莫要为我再多忧心。”
三人在房中聊了甚久,言谈之间尽是父慈子孝的欢笑之声。只是这欢笑之声传在风中飘过了几重院落,落在了卫雨纶的耳朵里。
第二日,程月棠依旧早起特训,有过一段时间的适应,现在这绑着沙袋行走自是轻松了许多,但尚不可奔跑。
一番较真,咬牙坚持。程月棠累得瘫坐在床上,但好在寒冬时节如此一训倒暖和起来。
晚膳后,程月棠再度潜出了府门。
暗影见状急急把消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