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程月棠不由有些潸然。
上一世中,在嫁给杨越遥之后,杨越遥忙着借程景况之手清除各种反对势力,自然少有时间陪在她身旁。闲来无事,程月棠便翻了翻当世名流何舒望的诗集,谁知一看之下竟有些痴迷,而后更是几度钻研。
只是何舒望的诗再是卓然,也无法化解她那时心中痛楚之万一。
待得今生,程月棠自然而然也就懂得一二,只是无人指点。
“爹爹还记得母亲临走时交给我的那个小玉匣子吗?”借着火光,程月棠脸上的一番欣喜渐渐被一层薄霜笼罩,杏眼失神,长长的睫毛半晌才眨巴一下。
程景况闻言一怔,泛红老脸上浮现出一丝愧色,当即点了点头。
“母亲生前最喜诗文,那小玉匣子里装的都是些经世名流之作。囡囡虽无母亲之才,但有感母亲留下这些诗文的用意,所以时常翻阅。”程月棠此话倒也不假,那小玉匣子里的诗文上一世之中,程月棠也曾翻阅,但奈何对此一窍不通,唯有作罢。
后来深居皇宫才明白母亲用意,遂对何舒望之诗集颇为执迷。
话到此处,程月棠斜眼瞟了一眼卫雨纶。她知道,卫雨纶就想着靠肚子里的孩子再拼一回正夫人之位,而此次守岁便是机会。但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