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要躲开这疯马来袭,我想应当没什么问题。但如果齐王躲开了,那马背上的太子该如何是好?太子妃,太子身手如何?”
程月棠双眸清澈,宛若星月,直看得太子妃心中发毛。
太子驾下马儿发疯,那马背上的太子首当其冲必受牵连,一个应付不当落马摔下必是损筋伤骨。
程月棠如此之问,就是要告诉太子妃,太子身手如果只是一般,那落马受伤必是注定。
“程小姐的意思是?”
太子妃闻言似明白了一点,当即脸色一变。
程月棠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太子也说了,那马是西域刚刚进贡而来,太仆寺有未训练还未可知,所以烈马孤傲也是正常。马儿不受太子驾驭突然发狂,齐王若是躲开,那太子必然落马,到时候口吐鲜血的您觉得是太子呢还是齐王?”
此言一出,太子妃全明白了。
这烈马是西域进贡而来,太子自己要求试马,他如果落马摔伤能责怪谁?齐王在面对疯马来袭,不仅没有躲开,反而迎了上去降服了此马,太子躲过一劫,他最应该感谢的难道不该是齐王吗?
想到这里,太子妃只觉脸皮滚烫,如脂肌肤瞬间便变得通红。
刚才她还对齐王的伤势漠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