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一个也没听见。
只是老皇帝听完齐王之言后,脸色似乎好转许多,不复刚才盛怒。
来到大厅,程月棠等人急忙跪拜。
“都起来吧。”
皇帝端坐堂上,利眼扫过堂下,瞅见程月棠,当即皱眉问到,“你可是秦国公府的程月棠?”
程月棠闻声跪下,“小女正是。”
杨越遥见父皇点名程月棠,嘴角不由得轻轻上翘,似乎把程月棠当成了禁脔,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多年未见,你都长这般大了。前几日我还和你爹程尚书提及你,说要给你许门亲事。”
皇帝看见程月棠容姿天成,端得是一花刹开百花杀,比尽人间春色,心中不由得对其徒增几分好感。
“小女何德何能能劳陛下金口许亲。今日齐王之事,小女虽不在现场,但事后听到前来报信的奴仆讲诉,也觉心惊肉跳。敢问陛下,齐王的伤可要紧么?”
程月棠当然不想老皇帝在自己的亲事上指手画脚,急忙扯开了话题。
皇帝故意不提此事就是怕自己一旦动怒便无可挽回,但哪知程月棠三言两语便回到此事之上。
“太子,宁王,越王!”
皇帝自然不能那程月棠怎么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