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竟重伤小叔,儿臣甘领罪责。”
太子的无争是朝中上下人尽皆知的,但底下这群拥戴太子之人却不想太子居然如此无争,竟然把所有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皇帝是何性格?太子如此认罪不是等着怒火加身吗?
杨越遥见皇帝并未对自己所言产生怀疑,当即长出了一口气,但心中仍是对程月棠刚才所言怀恨在心。不过他转念一想,有其父必有其女,这程景况在朝中只认是非不认人,想必程月棠也是一般。想到这里,心中恨意稍有所减。
“哼,你的确是该责罚,纵马伤人也就罢了,伤的还是你的皇叔,此事若是传将出去,我皇室颜面何存?来人……”
“陛下容禀!”
皇帝正要降旨处罚太子,却不想被程月棠打断了。皇帝目光如炬看向程月棠,淡淡道,“你还有何话说?”
老皇帝嘴上虽是如此不轻不重,但心中却是疑窦丛生。秦国公府向来中立,从未听闻程景况明言哪位皇子贤德,也从未听闻程景况对太子的事百般在意。这程月棠今日一而再打断自己责罚太子是何道理?难不成程景况已被太子收为羽翼?
杨越遥心中刚刚消减一点的恨意怒气也再度被程月棠这一句“陛下容禀”点燃。他原本以为程月棠只是就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