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之大过啊。”
    杨季修吐血过多,脸色惨白,见程月棠去而复会,挤出一丝苦笑。
    程月棠见杨季修如此模样还担心自己,心中惭愧,忍不住歉疚道,“今日你以命相搏,还未言凶险,我只是在皇上面前多嘴两句话,又何来凶险。”
    “皇帝什么性子,我便不说你也清楚。今日……今日若不是……他有意偏袒太子,你那些话……能不能说出来……怕还是未知。”
    杨季修想要翻身,却被心口剧痛所阻,额头上冒出豆大汗滴,一张苍白俊脸隐隐泛起紫黑之色。
    “我来帮你。”
    程月棠急忙上前扶住了他,只是如此一来,两人靠得甚近,几乎鼻眼相对,呼吸可闻。
    杨季修只觉程月棠至始至终都给她一种神秘感,如同月光朦胧一般,只得感受其清清冷冷,却不见广寒宫之凄凉悲戚。
    她可以为了自己不被杨越遥陷害而深夜前来报信,与自己商议对策。也能在皇帝盛怒之下,将杨越遥拖下水。
    此等心计和此等心志,完全超出了一般女子。也超出了自己对她的想像。
    如此,杨季修只觉眼前此女越来越给他一种深深的吸引,如同飞蛾于那烛光,即使知道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