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让此人看了个通透。想到这里,饶是程月棠平日里与杨季修交情匪浅也不由得面红耳赤。
“你这人,来了也不出声。”
程月棠急急跳下木桩,从芍药手中接过一件外套。
杨季修仍是背对着程月棠,闻言笑道,“我若出声,只怕你会从这木桩之上跌下来。”
“你……”
程月棠还欲再言,但思及自己身上大汗如雨,还是先去洗净为好。当即摆手嗔道,“你在院中小坐,我去洗洗便来。”
“哦?”
杨季修闻言一怔,不由得露出狐疑之色。
程月棠见状仔细一思自己刚才所言,不由得脸红如火烤,当真气急,随即也不管杨季修,径直带这芍药回了房间。
杨季修看着程月棠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忍不住大笑,摇头走到院中石桌之旁。
不多时,程月棠清洗完毕,换上了一件青绿色华服,三千青丝用一支玉叉束着,杏眼娥眉,薄唇瑶鼻,端庄十分。
“你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这儿?”
程月棠见杨季修一副好整以暇泰然欣赏的模样,当即白了他一眼,走到石桌旁,坐了下来。
杨季修闻言微笑,“上次你救我一命,我还未当面致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