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程景况此话倒是不假,太子如此贤德还被杨越遥这宁王所困,更别说杨季修这区区齐王了。
程月棠闻言皱眉,“爹在朝中也不能帮他一把么?”
“哪有这么简单。你爹我虽是秦国公,官居二品。但你想那些参与党争之人会比爹的官小么?而且他们有皇子撑腰,一个不好,反咬咱一口,那你爹可就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程景况身在朝中多年,自是对这些明争暗斗了然于心。他看了一眼程月棠,微微摇头,自己这女儿还是太年轻了啊,想法竟还是这般纯真。
程月棠瞧得父亲眸中之色,心中却是暗自欣喜,看来自己这装模作样的本事大有长进。
两人闲逛一会儿,竟不知不觉间走了卫雨纶院中。
“爹,下午回府之时,姨娘见我浑身湿透,模样甚是慌张,极为担心囡囡。我既无事,自当去给姨娘道声平安,免得她心中牵挂。”
程月棠杏眼低垂,脸上浮出一丝歉意,模样甚为孝顺。
程景况晚饭之时还在担忧自己这女儿何时才能长大懂事,没想到她此时便有如此觉悟,知道孝敬长辈。当即喜色言于表,“囡囡能有如此孝心,为父心中甚是宽慰。既已来了,那咱们便都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