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棠闻言白了杨季修一眼,嗔道,“你这人好生无趣。”
    杨季修摇头叹道,“哎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可怜我还是个王爷,来到您府上竟然连一杯茶水也无,这传出去,我这王爷怕是没脸见人了。”
    闻言,程月棠急忙叫来了芍药,让她去准备热茶。
    “杨兄居然还怕没脸见人?我可一直以为杨兄是不要脸也能见人的。”程月棠款款落座,话到后面忍不住掩嘴偷笑。
    杨季修见程月棠与自己谈笑格外亲近,当即心神俱佳,“我这不要脸之人遇上你这不要命之人,可还算般配?”
    面对杨季修的公然调侃,程月棠也丝毫不落下风,“杨兄的不要脸我还算是了解,不过我哪里不要命了?”
    闻言,杨季修忽的变了脸色,声色俱厉道,“你若要试毒,大可找个下人来试,为何要在自己身上试?万一落下什么病根如何了得?”
    程月棠不料杨季修竟提起这事,当即讪讪道,“我不在自己身上试如何知道毒性?”
    说这话时,程月棠声音一再低小,仿若犯了错一般的孩子。
    杨季修见她杏眼低垂,面色微红,当即心中一软,“好了,此事我自会与骆婆婆说。你若不愿在旁人身上试,那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