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能说出来。就如同上次太子城郊试马一般,消息,她可以传递给杨季修,但其中关节还需杨季修自己想明白。
“杨越遥觊觎东宫之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次外使来京,说不定他们就会在暗地里谋划点什么。还有,上次城郊试马事后,我有一事不明。”
杨季修缓缓道。
“何事?”
“如果说杨越遥于整件事有引导唆使之责,那他是如何知道太仆寺新进马匹之中有西域猎捕而来还未驯服的烈马?”
此事杨季修也曾与老皇帝说过,当时老皇帝前去齐王府看望他时,他凑在皇帝耳边说的便是此事。
那时他拿捏不准其中关节,只是怀疑朝中出了奸细。不然为何太子相马堪堪相中了那未曾驯服的烈马?
而此事杨季修听到程月棠提及来使入京不一定是好事,当即联想到了当日自己的猜想。
“你的意思是,杨越遥勾结了外人?”
程月棠前世之中也未曾发现这一点,此时听杨季修所言不由得有些惊诧。
杨季修看了程月棠一眼,沉声道,“宁可信其有。”
程月棠这下算是明白杨季修的意思了。
杨越遥什么德行,她和杨季修都知道。即使此时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