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如何一回事,却不料程月棠杏眸已是朦胧,泪花渐闪,面带愁苦之色。
“爹爹,囡囡心里好苦,为何尤姐姐到此地步还要诬陷于我?”
程月棠见尤芷华仍是不休喊叫,当即扑在了程景况肩头,声泪俱下。
程景况见状心中不忍,但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一时不知所措。
倒是老太君,她见程月棠梨花带雨哪像做作,当即对着一众奴仆喝道,“都是木头吗?还不拖走!”
奴仆们本就惧怕此时脸上血肉横飞的尤芷华,闻言,心中更是恐惧,但见老太君盛怒模样,当即畏首畏脚的抓住了尤芷华,强行将其拖了出去。
从西苑出来,程月棠脸色苍白,看上去极为憔悴。
程景况当她是刚才受了惊吓,急忙命芍药带小姐回房休息。
老太君见状却是摇头不止,心道程府为何总是不得安生,一波刚平,又起一波,这可何时才是个头啊!
想到此处,老太君难忍心中悲苦,杵杖捶地,咚咚直响。
程景况如何不明白娘亲心思,当即搀着老太君,缓缓回院。
芍药扶着程月棠回到房中,心里也被刚才尤芷华那惊恐面目所慑,嘴上不由得说到,“小姐,尤小姐刚才那样子可是太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