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棠万万没想到杨季修如此果断,看都没看那药液一眼便整瓶服下,急忙身前扶住了摇摇欲倒的杨季修,“你怎么样?你怎么样?”
说话之时,程月棠自己也没想到竟带起了哭腔。
杨季修闻言,强忍腹中剧痛,狰狞面孔挤出一丝惨笑,“别……别担心……你这点……毒术……”
只是话未说完,杨季修便觉得小腹之处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沿着胸膛直往上窜,紧接着心口处传来一阵锥心刺痛。
程月棠慌神大喊,“婆婆!婆婆!”
骆婆婆闻声出门,手中拿着一瓶解药走到杨季修身前,抬手捏住杨季修双颊,将解药灌下。
解药下肚,刺痛减缓。只是杨季修却因此昏沉睡去。
程月棠将其扶进房中,放在床上,坐在床沿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正如那晚杨季修雪中前来送药时,她所开的玩笑,谋害皇亲的罪名她可承担不起。但如果是杨越遥这样的狼心狗肺之人,纵使是杀一万个她也不怕,但杨季修却不一样。她也不是害怕,而是焦急。
焦急杨季修因此落下什么病根如何是好?焦急杨季修因此伤了身体如何是好?焦急……
程月棠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何这般焦急,就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