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棠以为父亲看出了今早之事其中的端倪,见状起身问到,“爹爹,您怎么了?”
只是程月棠刚刚哭过一场,眉眼微红,脸上泪痕仍在,看上去憔悴不已。
程景况见状急忙让女儿躺下,替她盖好被子,这才缓缓道,“囡囡啊,为父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程月棠闻言心中一震,杏眉轻抖,“爹爹有什么话直言便是。”
闻言,程景况站了起来,坐到一旁的茶桌边上,“刚才那老妇怕就是昨晚下手之人吧?”
程景况说话时语气萧瑟,并没有任何异色。
但程月棠闻言却是心神一颤,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父亲竟然怀疑起自己。而且他的怀疑还一针见血,丝毫没有多余。
“爹爹此言……何意?”
程月棠当然不会就此承认,当即胡乱搪塞道。
程景况见她面容憔悴,心生不忍,叹道,“为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你卫姨毕竟是长辈,有些事适可而止便好,你说呢?囡囡。”
听得此言,程月棠算是明白了,看来父亲已经察觉到了不对,所以前来告诫自己。
“爹爹说的对,囡囡明白。”
程月棠当然不会与父亲翻脸,而且为了一个卫雨纶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