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皆消散。
    “程姑娘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什么叫还有我?”
    杨季修也不点破,反而调侃起程月棠来。
    程月棠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不,不,不,我哪里明知故问了?我是讲真的,我当真……”
    杨季修就是个死不要脸活不要命的人,见如此机会怎可放过,当即蹬鼻子上脸要问个究竟。却不料,程月棠打断道,“今晚之事,你可看明白了?”
    闻言,杨季修讪讪道,“明白,我又不是唐英,我自然明白。”
    “哦?”
    程月棠对此表示不信。
    杨季修见她不信,当即正色道,“杨越遥企图通过唐英,挑起乌苏和宋明的矛盾,而东凉到时也不能全身而退。今晚东凉太子可是对唐英好生在意,怕是已生情愫。如此一来的话,杨越遥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程月棠闻言问到,“渔翁之利?何意?”
    杨季修道,“三国交战,不免劳命伤财,生灵涂炭。若杨越遥趁机打压太子,太子向来文弱,自不是他的对手。而他再在战场上一显身手,有了对方配合,只怕他的威名将会远震乌苏东凉。到时候,班师回朝,朝中谁人不知杨越遥的功绩?而那时太子失势,东宫之位只